冬地一声响,仰倒在地上,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孙嬷嬷捂着胸口,摸着脑袋,天旋地转,立刻哀嚎了起来。
“来人,把她拉进去关起来!”
张谨父子一听,忙上前从她腋下一叉,拖着孙嬷嬷入了柴房。
“太夫人,太夫人……”孙嬷嬷被拖着,哀嚎地叫着太夫人。
张谨父子没理她,很快把她拖进柴房,扔到角落,又把安氏扶了出来,再把柴房的门锁上。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人探望,连水都不许给!”
守门的几个精壮婆子,禁若寒蝉,声音都发不出,只吓得连连点头。
王氏掌一府中馈,此番动静立刻被人传到耳朵里。
眉头皱了皱。孙嬷嬷是她的心腹,贴身侍妇,她的陪嫁,阖府谁不知道。儿子这么下她的脸?
张谨父子是给他下了什么降头的药?她不过把人招来问话,安氏那人嘴紧得很,不肯说出这些天张谨和国公爷的去向,连她儿子的去向都遮掩,只说国公爷吩咐的。
她一时恼了,才把人关了,国公爷这是要给一个仆妇出头?
带着人匆匆赶到张辅的院子。
一进门,就吩咐:“你快让人放了孙嬷嬷。她是我的贴身仆妇,我好多事还等着她去做,离了她我哪哪都不习惯。”
以为儿子会向往常一样,处处依他,却不料等了半天,没等来儿子的应答声。
抬头去看,却见儿子正目光复杂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