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有些内疚:“是属下疏忽了。”
“姐姐,不是逐风他们的错,是别人太坏了,防不胜防。我摔马时,逐风已是最快速度赶来接住了我,我只磕了一下。”
“要是逐风没接住你呢?”不说腿摔折,脖子都有可能摔断,一命呜呼。
穆俨送的那匹马可不是小马驹,那是刚成年的母马,长得高壮,霍念如今连马镫都蹬不上去,还得别人抱上去,这要是摔下来,能有个完整?
逐风也有些后怕,这万一没接到少爷,后果不堪设想。
“可查出什么来?”穆俨问逐风。
逐风摇头,“并无。马的身上没有伤口,让畜医查了牙口,也没看到嘴里有令它发狂的药物。”
“怎么可能查不出!这怎么可能是意外!姑娘,定是吴氏她派人干的!不然,怎么解少爷的马没出事,只咱们少爷的马出事了?”
香草侍画等人气得不行。
香草还瞪了逐风一眼,这人行不行啊,她当时是怎么看上他的?一张面瘫脸,连查个事都查不出,还让少爷伤了。
逐风身子偏了偏,不去看她那要吃人的视线。
穆俨摇头:“事情只要发生,皆有迹可循。”再缜密的手段,也不可能没有疏漏。
他在锦衣卫办过桉子,知道如何抽丝剥茧。
扭头吩咐坎二:“把马牵回咱们府上,等排泄后,请畜医来查看。”
“是。”
同时又吩咐了离一几句。离一也点头去办。
霍惜也吩咐踏月等人,去府里马厩把马夫都叫去问一问,再问问还有谁接近过马厩,一路又有谁接近,再问问马场那边。另派人盯着吴氏和张解两个院子。
踏月点头去办。
正吩咐着,二房三房听说霍念摔了,都纷纷来看,穆俨看了霍惜一眼,从后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