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秉公处理,不然我都不会答应。
霍惜看了吴氏和张解一眼。
吴家的仆妇和吴氏院里的婆子二人皆打起摆子,连话都说不清了。
而国公府茶水间的丫鬟虽有些紧张,但还是如实说着那天的情形……
“那天奴婢照常在茶水间伺候,是知书来跟奴婢说,国公爷到外头吃席,让奴婢准备好解酒茶以备国公爷醒酒,再准备一些菊花茶,万一国公爷酒喝多了,头痛睡不着,正好菊花茶解腻又可以助眠,奴婢便依言准备。”
知书一听还有她的事,头砰地又磕到地砖上。
“是,是奴婢吩咐的。奴婢并不知国公爷那天要去哪里吃席,是任婆子给奴婢拿身契来,跟奴婢话家常,说起国公爷到霍家吃席去了。奴婢想着国公爷只怕是要喝多,便吩咐茶水间准备醒酒茶,又想起菊花也是助眠的,便一同要求茶水间备着。”
任婆子打着摆子,不住喊冤:“冤枉啊,奴婢只是说国公爷在外吃酒,并没有说别的啊。”砰砰磕头。
而吴家邻居戚婆子,更是没想到还有她的事。
她只不过想让她儿子多卖一些羊肉而已:“大人饶命啊,老婆子什么都没做啊。”
把她叫来国公府,戚婆子差点吓尿了。
戚婆子自从知道对门的邻居吴家,是国公爷家的亲戚之后,那是隔三差五的上门拜访,攀关系。
她有一个儿子在京城开了数间肉铺,这年头没有牛肉,猪肉在普通百姓中卖得好,而京城的贵人们更是喜欢吃羊肉。
张辅便很喜欢吃羊肉,还特别喜欢吃羊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