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昨晚想了一夜,今早便让人把张解叫起,跟着一起练功夫。
张解来了一看,见大家都在,心里隐隐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
是不舒服一早被人从床上拎起来,还是不舒服大家都练武,独缺了他一个。
二房的张斌是大哥,一看他这样,就过来说道:“三弟快来跟我们一起练。我们也没练几天,之前是看你思念母亲,便没喊你。”
上来要拉他,张解不领情,挥开他,转身就走,“我才不想练武,我又不要上阵杀敌。”
吴氏的教育深入他的心。
之前是觉得他铁定会袭爵,就一个宝贝,哪舍得他吃苦受累,更何况要上战场博命。要是破点皮,不是要她的命吗?
便一直跟张解说,他不需要去跟别人抢这些功名,他生来就有。等着就行。
闹得张解什么都不是,文不成武不就。
张解才离开演武场,看到前头站在那里的霍惜,下意识就想避开。被霍惜拦住了。
“吃不了练武的苦,就去书房读书练字。”
“我才不要!”他凭什么要听她的。才想跑,被霍惜派人拦下。
走到他面前:“你不要?那你要干嘛?大家既愿意练武学门防身的本事,书也肯读,就你什么都不要。是想等着继承爵位吗?”
“你不用说这些话来讽刺我!我要继承爵位,你和张毓忠肯给吗?”
“我们为什么要肯?张毓忠是元妻嫡子,这爵位本来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