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杨氏和霍二淮也命下人抬着十几抬嫁妆,并亲自押送了过来。还有杨福一家,外祖叔一家,沉千重一家,郁江一家,邹阿奶一家,娄青瑶和她的女儿,及广丰水的一些掌柜管事们。
霍惜都安排他们住到了国公府里,等着明天观礼。
“爹娘,你们这是把家当都搬过来了?安安怎么办?”
“姐姐,我有!而且我是男子汉,到时我自己挣!”安安挺着胸脯。
猴到霍惜身边。他时不时就跑国公府和哥哥姐姐住一段时间,对姐姐要出门子,没什么感觉。反正想姐姐,到时就去找姐姐再住几天。
反正都在京城。时常能见的。
杨氏、霍二淮和女儿分开住了将近两年,对于女儿出门子,也没太多伤感。
不过想起早些年与女儿儿子相依为命的日子,总是颇多感慨。
“家里现在有的都是你挣来的。爹娘就是全部给你陪嫁过去,还觉得不够。”
杨氏拉着她的手不放。当年小小的一个人儿,摔在她夫妻面前,这养着养着,就大了,要出门子了。
而一旁端坐的方氏,想着抬过来的十几抬嫁妆,又是首饰,又是名贵的皮毛衣料,各式摆件,还有铺子田庄,心疼得直抽抽。
她知道这个二儿子小有家财,但没想到有这么多家财!陪嫁的庄子就陪了两个,铺子也陪了好几间。
而且他总不能把家当都搬过来吧?那她这儿子,得有多少家产?
一边琢磨着,一边又不能把它们都要过来,更是抓心挠肝。
人家一个国公府的嫡女,还缺了你这点嫁妆?把全部家当都填进去,也听不到响。从国公府嫁到另一个国公府,她会没有银钱花?
要抬来十几抬的嫁妆?
方氏不过是早上说了一句,给的太多了,就被霍二淮和霍大喝斥,心里憋着气,老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