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霍惜坐在屋里发呆。
几个丫头愤愤不平,“这诺大的的国公府,建个小厨房还要我们夫人自己出钱?谁家有这样的事?”
“就是,大少夫人还说她们好久没打过首饰了,可我看她头上首饰不少。戴得满满当当,我都担心她脖子折了。还有她手上,七八个镯子,这哪是没打首饰的样子。瞧着都是簇新锃亮的,哪像旧的了?”
“真真是,说出来都没人信。不说我们这些人,就说我们夫人,到现在都没领过份例,回了自己家,还要吃自个嫁妆?”
马嬷嬷听得不相,眼神制止几个丫头。
“姑娘,份例和建小厨房尚是小事,但今天府外闹了这一出,君姨娘也没说如何解决,难道真要姑娘出面,明日给那些军卷发抚恤金和补发他们的军晌?”
今天来了几十位军卷,这里面需要的钱财不少。
对于姑娘来说,不是什么大钱,但就怕军中其余卷属闻风都来找姑娘,姑娘难道还要替国公府替朝廷发了军晌军费不成?
“这君姨娘瞧着面上带笑,初初见她的人还看不出是会对姑爷下暗手之人。倒是没忍住,这才憋了两天,就出来做妖。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不是,笑面虎最可怕了。”香草附和。
捂着胸口:“夫人,我这心口疼。方才在府门前我已经打发了二百两了,这要是再给,咱们就是银子再多也架不住啊。咱们是来当散财童子的不成?”
而且,凭什么这样的钱要他们夫人出啊。
君氏婆媳只躲府里不出,让不明情况的她家夫人出面,不就是欺负她们夫人面嫩心软,才入滇事情不明,专捡软柿子捏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