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急忙赔礼:“哎呀,那是我没听清误会姨娘了。我初初入滇,对诸事不知不查,若早知姨娘的大兄也做菌子鲜花生意,我定是不做此类生意的。我一个世子夫人,好好的呆在府里与姨娘婶娘们说话逗趣,闲时到各家走访,与她们参加各处花会,再闲时,到城里各处看看景致,不比什么都强?我犯不着操那么多心。”
霍惜面色轻松,好像误会解除。
“这几日我在国公爷下赐的园子里住了几天,那真是天也宽了地也阔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景色,我都恨不得日日呆在庄子里不回来了。外头那些事,就由着爷们去操心吧。咱们只喝茶说话逗趣就成。”
君姨娘再有千般话想说,也无法说出口了。
只与霍惜扯七扯八地随意闲聊,言语打探她的下一步动向。
霍惜滴水不漏,只说进昆明城这么久,没能拜访各府的夫人们,收了拜贴没能与大伙相见,正好得闲设了宴,请一回大家。
两人便针对设宴之事,交换了一番意见。
君姨娘仗着掌一府中馈,时常以国公府掌家夫人的身份周旋在各家夫人之间,对着霍惜说了好些看似教导的话。
话里话外,无一不彰显她做为国公府掌家夫人在外应酬的优越感。
昆明城各家夫人及各土司夫人,谁不知道她才是国公府的掌家夫人?
京城的程夫人,谁不知她被国公爷留在京师留祖宅。世子虽得封了,并非她的儿子,但世子和世子夫人留京为质,滇地各族各府还不是认她们母子为国公府的掌家人?
霍惜也顺着她话里的意思,道一声她掌家辛苦。
霍惜走后,君姨娘头一回觉得这个姓张的不简单。以前可能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