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霍惜被掳走的消息,迅速在昆明城各大世家仕族及坊间传遍。
“被贼人掳走那么多天,就算被找回来,只怕也要被世子厌弃了吧?”
“她娘家父亲是国公,在皇上面前颇为得脸,这应该不会吧?”
“哪个男人心里会没介蒂?就算她还当着世子夫人,但失了世子的宠爱,不过是在后宅苦熬日子罢了。”
“哎,她是也不聪明,虽说女人出嫁从夫,但哪个男人身边只有一个女人?既然有了儿子,就该事事以儿子为重,还扔下年幼的儿子千里追夫而来,儿子养得跟她不亲,将来她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群深居后宅的女人纷纷替霍惜婉惜。
车厢里,霍惜歪头看着穆俨:“我后面都是苦日子了?”
穆俨不明所以。
霍惜朝他手里捏着的信呶了呶嘴。昆明城里各处消息都传到他们手里。
穆俨低头一看,把信折起,捏了捏她的鼻子,“为夫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
见她执着地,带着几分迷茫又几分不安地看着自己,穆俨只觉只要君明章一条命还不够,把他挫骨扬灰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把霍惜拥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乌发,“为夫早前跟你说过的话,你怕是忘了,该打。”
“什么话?”
“为夫此生只要你一人,心里也只装着你一人。”
霍惜抬头看他。
“这句话需得一个字一个字牢记在心里,再以这样的眼神看为夫,为夫……”抓起霍惜的手按在心腔位置,“这里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