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才说你是狗鼻子。这正是兰花的幽香,醇正又悠远。”
果真是兰花啊。穆俨嘴角勾了勾,“与你身上的味道相似。”
霍惜点头,“嗯,正是用兰花精油调的。这个季节正产兰花。但产量不多,也就提练了七八瓶。”
“这么小一瓶,能值百金?”
“我说能就能。多少筐鲜花才能提练出这一小瓶。这要是用来调制香膏,只用几滴就够了。用来调香油,做面脂口脂头油,用处大着呢。你说能卖出什么价?这可是宝贝。”
“你还要做面脂口脂和头油?”
“不要。太麻烦了。我提练这这鲜花精油就好。反正这滇地鲜花一年四季常开不败,我专精这一途就好。”
“嗯,别累着自己。”
参观完各处作坊,管事的拿着账本来回事,“夫人,咱们现在城里收货锐减,消息走漏,君家的铺子也学着咱们出城到附近收购。各色货物被截了不少。”
城里君家铺子收货价格比广丰水高,霍惜便让伙计出城在半道上收购。
百姓们想着为了一文钱,还要大老远挑进城,城门口还要收一道税钱,半道上卖出去反而更省心。广丰水半道上便截了不少货。但消息走漏,君家铺子也派人比他们走得更远收货了,以至于货量锐减。
霍惜早已想到应对法子。
“无妨。鲜花君氏那边收得不多,咱货源稳定。菌孤坚果棉麻等物我已派人在各州县收购了。收货点设得多,到时鲜货在当地做成半成品再运至昆明城。货源上咱并不缺。”
霍惜呆过的佧佤人的寨子四周都是山,山里密林丛丛,各色菌子多的是。霍惜临走时,便让族长组织大伙去采菌子等物,一并运到当地广丰水的收货点,再运送到昆明城。
佤寨周边的寨子,也交给佧佤族的族长去通知,每月给他一笔辛苦费,族长还感激得不行。当时就恨不得立时到周边寨子里都通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