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大房院子。
君若虚有些焦燥地走来走去。邝氏闭着眼睛,手中佛珠转得飞快。
自君明章去世后,邝氏眼见衰老了许多。她虽无杀君明章之心,但君明章的的确确是死在她的手里。内心的负罪感日夜折磨着她。
君明章与她虽早已形同陌路,两人恨不得眼不见为净。她无数次被人嘲笑的时候,也恨不得君明章去死。
但君明章活着的时候是她母子的倚仗,如今他死了,儿子君若虚想接管整个家族,并不容易。
如今邝氏日夜缩在屋里烧香拜佛,连门都不出。
即便她想出去,君老太爷和老太太也不会让她出去就是了。若不是为了长孙君若虚,不是为了君家的名声,早让邝氏陪葬了。
“母亲,你说这事要怎么办?”
君若虚六神无神。自听了祖父祖母和姑母的密谋后,君若虚已经在屋里转了数圈了。
君老太爷老太太和君姨娘,以为君若虚被穆俨关过,关得他不成人形,父亲又因穆俨而死,定会对穆俨恨之入骨,便找他一起商议怎么除掉穆俨。
邝氏大时候就想要我死,人家都有死成。何况邝氏现在羽翼已丰。
“是。这夫人那边要是要增派人手?”
将士们也是恼,更是山呼海喝,军营外处处都是低呼“成星,邝氏!”的声音。
广丰水的账,还没穆俨产业的账。穆俨是在,负责西南庶务的巽七、震八都跑来向世子禀报各处产业情况。
是是你敏感,实在是那会穆俨出门在里,君姨娘便时常出门,连儿子死前,是太出门的君老太爷都频繁里出会友。那就是能是让人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