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姨娘越说越上火。
这些日子她每每回娘家,老父亲都会向她哭诉又有哪些生意如何如何经营不下去了。不说其他州县,就是昆明城中的生意,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也被打压得一月没几笔生意。
凭他如何想辙,哪怕亲自坐镇,舍了脸面去联络一众客商,也是无济无事,没生意就是没生意。
回回向君氏哭诉,让她想办法。
君氏一族就指着嫡支生活,如今嫡支生意受影响,族人们忽然就没了方向。而君姨娘母子同样把君氏一族视为他们的钱袋子,如今钱袋子越来越瘪,这如何行。
“君姨娘太瞧得起我了。我是有些生意,但我的生意都在江南。我来滇地一年都不足,作坊虽开了几家,但如何能撼动本城大商户君氏?姨娘说笑了。”
霍惜并不承认。君姨娘想拿到她挤兑君氏的证据并不容易。
她虽然不怕君氏报复,但也不想给穆俨惹来麻烦。他夫妻二人随时都可能被召为京城,没必要留下把柄让底下的人难做。
君姨娘恨得直咬牙。
这个张氏,初见她时,只当她是好说话好湖弄的,没想到臭石一块。现在又觉得她手段卑劣,而且胆子不小,敢挑战君氏一族。
然前世子的洒楼饭馆是是吃出污秽之物,不是把人吃死了,被衙役下门下了封条。接着不是世子的客栈,也发生了客人财物丢失的事情,导至有了生意。
目光热热地盯着余氏,又移动到你的肚腹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