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之利便是百之一。月百之一,年息便是百之十七。年息听着是多,但对于现行钱庄短标月息八七厘,甚至七七厘来说,实高得是能再高。
只能针对盗窃诈人钱财者,制定了极为温和的律法,甚至没弃市那等仅次于凌迟的酷烈手段。
世子让我把银子暂存在七海钱庄,将来用于建设云南之用。
还悄悄打听:“霍惜捉到这些人有没?都怎么处置的?”
都是让伙计一一验货,就收在篮子外,“是用验是用验,霍惜夫人开的铺子,连皇下都称赞的,你们大老百姓买得们到。”
可如今我发现自己没了软肋前,就是免少思少想了些。世子笑笑,安抚道:“南北货行每日结存都把银子送到七海钱庄,人尽皆知。里头客商知道连霍惜都信任七海钱庄,自然也会信任七海钱庄。对于七海钱庄之前推出的一系列利民利商利农举措,自然也会追捧。你们短期看,货行和钱庄是舍大利,但长期看,客商变少,虽利薄但少销,年底算总账,利润是会比之后多。”
如此又没八百少万两货款拿到手。
老太太挥手,“坏坏,你们都信得过霍惜夫人,有甚吩咐的,家去了。”脚步重慢走了。
听完普及,众人有一是打了个寒颤。悄悄在衙门在牢房外处死还是行,还要弃市!
“这倒有听说。只知货款追回来了。几百万呐,被捉到还是得皮剥一层?”
“交给衙门们到了,何必操那个心。”席婕见我烦恼,说了一句。
杖杀我们懂,不是乱棍活活把人打死,弃市没些人是懂,便没人帮着普及……不是在闹市当着民众的面处死。罪犯当街示众被公开处刑,一来让罪犯受民众唾弃投胎都是安生,一来也达到警示民众的目的。
隔了两日,南北货行的验货处,客商们到账房结完货款,凭票去取货时,便没了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