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冷。
手掌都不自觉一缩。
像是在摸腰间的什么东西。
一旁的狗五,约莫是发现了什么,立马将烟头往地上一扔,走到了我旁边,笑呵呵道:“三位大哥,烟没了,再发一根?”
暴凸眼回头给两个同伙抛去了眼色,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下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这个意思,多谢小师父解答,今晚留下来吃顿开锅饭?我找东家买只鸡,杀了给你吃。”
开锅,杀鸡,见血。
还敢威胁老子?
我压下心中火气,平静说道:“行。”
我倒要看看,这几个黄门走山派,想跟我玩那一套。
这三个家伙能混进博山村支旗,村长十有八九不了解真实身份,把他们当成真的散工。
倘若那矮坟山中真有能插旗的口子,那就意味着黄老板想迁坟,一定会遭到阻挠。
说不定,还会把旗折了。
所以这暴凸眼威胁我,用道上规矩来说,合情合理。
但坏就坏在。
我杨承业,不喜欢被人威胁。
黄门走山派,算个屁!
斗一斗,又何妨?
三人得到我的答复,便互相对视一眼。
脸上,闪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冷笑。
他们一定觉得,我不自量力。
转身,去院子里了。
狗五立马勾住我的肩膀,在我旁边沉声道:“老杨,我提醒你一句,这活咱接不了,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