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董胖子，也只是干过群架的不良少年。

但我。

却是亲手杀过坏人，干过鬼魂的。

留情，当然没这个必要。

“我再问一遍。”

“你不说，我就给你来点刺激的。”

我低头看着秦天明，哪知道这家伙真是有骨气，听到我这么讲，反而还狞笑道：“怎么刺激？”

“弄死我啊？”

“知道我老子是谁不？”

“秦舟山！”

“你弄死我啊，来啊！”

“老子看你怎么死！”

我没理他，走到一旁，从桌上抽出了几张纸，让董胖子按住这家伙，尤其让他别乱动。

董胖子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我说的照做。

我把纸巾都用啤酒打湿，一张接一张，就这么盖在秦天明的脸上。

这是明八门中皮门的逼问手法，唤作“千沙覆面”，意思就是像沙子一样，慢慢覆盖着整张脸。

原理嘛，相信大家都懂。

将浸湿了的纸巾铺在脸上。

嘴、鼻就会无法呼吸，像是被沙子一点一点填满一样，不过十几秒大脑开始缺氧，力竭。

却仍旧能保持清醒，感受这种折磨。

这样的手法，在江湖中不算少见。

尤其是干荣门的，因为偷盗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所以被抓住后，经常会被如此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