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信。
我不禁感叹一声好助攻,没想到这妮子演起来戏,跟我有的一比了。
陵大考古系、风水系的名声,当年可是火到外国去的,据说三星堆的挖掘,就有陵大考古系的教授参加。
而这小吃一条街,就在陵大的后门。
摊主看我俩如此年轻,理应选择相信,但还是问道:“小伙子,那你倒是说说,哪里有问题?”
我伸出手,让他把铜镜给我。
接过的那一刻,我明显感到自己身旁多了一抹寒意,那是大刀疤无形中散发的匪气。
不难猜测。
如果我搅了这个局,他一定想弄死我。
眼看周围过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大学生,我也没有藏着掖着,借助灯光打量着铜镜。
想要证明这东西是假的,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但我必须显摆一下。
否则,这摊主未必会信。
我举着铜镜,对大刀疤说道:“刚才你说这铜镜是祖上传下来的,可为何这铜镜上明显有水银的痕迹?”
大刀疤脸色抽搐:“哪来的水银痕迹?你把话说清楚点!”
我面无白青道:“但凡古代墓葬,必会用到水银,因此今日出土的铜镜均受有水银的染变。”
“但因铜质的优劣及水银的强弱,它的水银色也自不相同,有银色的、有铅色的。”
“铜镜的质地晶莹,又先得水银沾染,年久入骨,若是满背水银,千古亮白,则称为银背。”
“如果先受血水秽污、再受水银侵入,其铜质复杂,则色如铅,年远色滞,则称为铅背。”
“大家可以仔细看看,这铜镜表面明显银色占比过多,这就是水银染过的痕迹!”
我指着铜镜表面,笃定无比道:
“你先前说这铜镜是慈禧用过的最后一面镜子,上面的血迹还是她吐的。”
“那么它就算不是墓葬出土,也应该是铅色才对,为何银色占比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