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保留了一分力气,语气惶恐说道:“别,别打了,哥们,别打了,再打我要死了……”
我狞笑一声道:“你不是要捅死我吗?来,我现在让你捅,你看看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惊恐道:“不,不敢了,不敢捅了,这位爷,你到底何方神圣,我没惹您这号人啊!”
我面无表情道:“回忆不起来,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六年前经济特区的卖鱼佬一家,废品站里的姐弟俩,打雷下雨的鸣笛声。”
“你,记起来了吗?”
这话一出。
他如遭雷击,整个人颤抖道:“是,是你,你,你,你个狗日的,是你害老子成了逃犯?”
“老子弄死你!”
说完。
他拼尽全力,朝着我动起手。
但他的手腕早就被我卸掉,身上的伤势也让他只能无能狂怒,根本碰不到我分毫。
我看他对我还有这么大的恨意,心中没来由兴奋起来:“你刚才说,自己还是逃犯,对吧?”
“这几年来,隐姓埋名,你还有没有做坏事?”
“有没有?”
他嘴里含糊不清:“去你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
我一脸冷漠,抬手就给了他一拳,他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头丧家之犬。
我直接用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我再问一遍,有没有干别的坏事,有没有再去拐卖?”
他不屈不挠,嘴里还在骂我。
我失望地摇了摇头,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对准他的脚踝,一下接一下,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疯了一样发出嚎叫!
这种近乎酷刑一样的折磨,让他失去了理智,不要命似的回应道:“爷,没有,没有做别的坏事,没有再拐卖了,不敢再做了!”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