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我脑子里瞬间冒出这个想法,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车上冲了下去,静悄悄来到了库房侧面。
我不敢轻举妄动,防止被发现。
只见在库房的正前方,几乎是一片倒地哀嚎的卖武郎,站在场上的渺渺无几,地上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血液。
而余天娇更是衣衫褴褛,身上有好几个刀疤,就倒靠在人堆里,捂着腹部喘着粗气。
看样子,她受了重伤。
带来的卖武郎,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个,还活在场上,大多都气喘吁吁,不敢轻举妄动。
成老也在其中,他挡在余天娇边上,护住了这位堂主,但腹部还插着一把钢刀。
显然,他也受了伤。
周边还有不少举着火把的卖武郎,郝然便是瘸子的人,一个个脸色冷漠,至少有五十多人还有战斗余力!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成瓮中之鳖了!
可我们明明是抢占了先机的一方,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
顺着目光看去,我突然发现,在两军对垒的前方,戒色正和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搏斗,而且明显落入下风。
那瘦弱身影穿着一身花衬衣和白色西裤,脚上还踩着皮鞋,手指却宛若女人一样,勾勒着某种尖锐的东西。
仔细看去,竟然是钢丝!
这玩意在他指缝间转动,轻而易举就割开了戒色身上的血肉,打的戒色连连退避,毫无还手之力。
戒色乃嵩山少林出来的祖传高手,金钟罩什么的就算没有得到真传,肉身也比常人要坚硬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