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余天娇,通红的眼眶突然一惊,而后慌张地背过了身去。
“想做我的女人,可以。”
我一步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唯有无尽的冰冷和决然:“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你的命,只能是我的。”
“做不到,就擦干眼泪,穿好衣服。”
余天娇直勾勾盯着我。
气氛,又一次冷了下来。
我跟她互相对视了足足十几分钟,谁都没有多余的动作,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我很清楚,我在想什么。
我背负的不只有血海深仇,还有无法想象的使命,情情爱爱之事,从来都不是我考虑的范围。
因为人一旦有了牵挂,有了羁绊,做事就会畏手畏脚。
这也是媚儿姐教我的道理。
从小到大,我也只爱过她一人。
再之后,我对任何人都难以动心。
仅仅只因为一夜春宵,便爱上了余天娇,这可能吗?
不可能。
她想要什么。
我很清楚。
我想要什么,她现在也清楚了。
该做什么选择。
由不得我决定。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