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是我从未想过的。
毕竟在古代时期,很多画作都是为了刻画当时的繁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朝中官员的认可。
若是用画作来口诛笔伐,来讽刺天下,若是传到了达官富贵耳朵里,杀头都算轻的了。
但东晋时期,似乎不太一样。
柳爷用力点头:“女史箴图中描述的,都是封建时期贵族女性的日常生活,有的在梳妆打扮,有的在与孩子逗趣,最后一幅画,还有一位女官执笔,似乎在宣读着什么。”
“这就是《女史箴图》的中心思想部分。”
“顾恺之所画的女官,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约束,而两名听着女官宣读女史的人,正是不守“女德”的皇后。”
我喃喃自语:“女史箴篇,敢告庶姬。”
这就是女史箴图的篇言。
结果,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柳爷沉声说道:“这,不是顾恺之的画,因为这样作画,并不是他的风格,它更像是……”
“更像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年,与一位大家闺秀动了相思之情,却因为大家闺秀被软禁而太过思念,所以作了这样一幅画,把女子的幽怨、思念,刻画的非常完美。”
“技法,画法,用的都是顾恺之的。”
“唯独这幅画的立意,不是。”
我和柳爷相视一眼,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这么说来,这是一幅古仿古的画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