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可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眶红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也就没有拒绝,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了床上,她让前台多送了一床被子过来,就这样和我躺在了一起。
虽是同床眠,却是分床被。
这一晚,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什么暧昧,也没有什么旖旎。
她睡的很死,很香甜,用腿卷着被子搭在了我身上,但没过多久就开始说起了梦话。
嘴里喊着“爷爷、爷爷别走……”之类的话。
我看着天花板,仿佛望见了父母,望见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爷爷,除了在家里的相片里见过他之外,我对他的印象实在太少。
或许,此时此刻的他。
应该也在天上看着我。
渐渐地,我睡了过去。
等到下午两点。
戒色叫醒了我。
我看着还在沉睡的宗七七,没有叫醒她,自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去隔壁房间看了一眼棺椁。
登徒子就在沙发上打着盹儿,但房间里已经布满了墨斗线,将棺椁封的死死的,没有半点缝隙。
这是正统茅山的封棺法,老头儿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在专业技术这方面,没让我失望。
随后,我便去了一趟余天娇的棋牌室。
对于这个心甘情愿成为我女人的挂门老大,我没有吝啬自己的权力,找到了成老,安排了一些后手。
如今陵城就只剩下一个挂门分堂,加上张花旦这个卖武郎也在我身边,我不缺人手,但缺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