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身体怎么样?”
戒色见我出现,立马上前追问。
我对两人点头,表示没什么大碍,转而看向宗七七,发现她正呆呆地看着墙上,那里有一张壁画。
是9年代港星佘诗曼的照片。
“七七她……”
我看向戒色,后者便叹了一口气道:“时好时坏,这两天老是往外跑,不得以才把她给捆住。”
我点点头,坐在她身旁,试探性问了一句:“宗七七,你还记得我不?”
宗七七转过头来,对着我傻笑起来:“二蛋,二蛋,你是二蛋子,我记得你,小时候跟我是伙伴呢!”
我鼻腔一酸,伸手替她捋了捋发丝,她却猛地抓住我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戒色和张花旦就想上前阻拦,但我对他们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宗七七松开了口。
胳膊上,出现了一道牙印,正在往外渗血。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道:“疼吗?疼你就要哭啊,怎么不哭呢?”
我没再说什么,擦去了上面的口水,又叫上众人走出了门,把她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就这个情况看来,想要沟通是不太可能了。
只能另辟捷径。
狈王领着我们进了一个包厢,桌上已经上了好几个家常菜,看样子早就提前准备好了。
这两天以来我粗茶淡饭,此刻自然忍不住动了筷子,品尝着久违的味道,总算感觉到了些许舒适。
狈王让人送来了一瓶茅台,又对我说道:“我让医生看过了,她这个情况有专业术语,叫急性应激障碍,一般只有遭受巨大精神重创后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