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为表郑重,叶明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着白仁轩深施一礼。
在这个官本位的世道里,身为儒生的白仁轩,自然是谨守礼仪,不会有丝毫越矩,没有官位在身他同样站起来侧身而立,没有受叶明盛这一礼。
不过对于叶明盛这个态度,白仁轩当然是万分满意的讲道:
“如果侯爷知道,叶将军这份拳拳之心,想必也会十分高兴的,这引荐一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正事谈妥,大家自然都是非常高兴,酒席上的气氛,也无疑是更加热切起来,又吃了半个时辰,大家才宾主尽欢,叶明盛结账买单,并亲自将喝的有些脸红白仁轩,送到了醉香居之外。
叶明盛不会想到的是,他前脚刚将喝了不少酒的白仁轩送走,后脚这位中年儒生,并没有回到了他在西城区的家,而是直奔洛安东城区的泰安坊的广顺候府而去
来到侯府,守卫的门房,自然是认得这位自家侯爷,心腹幕僚,一边将深夜前来的白仁轩迎进了书房,一边就是此事通传给了陈德昌。
正在卧房准备休息的陈德昌,听到白仁轩来访,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穿上衣服,来到书房见白仁轩。
“我说白先生,咱们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白天说,非要现在·········”披着一件锦袍的陈德昌走进书房,无奈的抱怨说道:
虽然已经年近六旬,孙子也十多岁了,但是身强体壮,每顿仍能吃好几斤牛肉,能拉十石的强弓的陈德昌,可谓人老心不老。
前不久刚纳了一房黄花大闺女,做他的五姨太,今天晚上正想要,和这位五姨太共赴巫山云雨,不曾想房门都进了,却硬是被白仁轩给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