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成哲向孙太海汇报的同时,在易京的陈记茶馆中的包房中,两个中年男子就坐在听着说书···························
此时正是下午未时,那位被陈记茶馆从玉京请来的张先生,一拍手中的惊堂木便是讲道:
“又等了两三日,蔡刺史到了。本州堂官摆道,大堂传鼓下,四衙与本州应役人员都出郭迎接。叔宝是公门中当差的人,也跟着众人出去。到十里长亭,各官都相见,各项人都见过了,蔡太守一路辛苦,乘暖轿进城。叔宝跟进城门········”
吴奎看着身旁这个一身儒生打扮,正聚精会神听着说书中年儒生,凶悍的三角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迟疑了片刻之后,他向着这个中年儒生压地声音说道:
“自是一身嫌苟合?”
听到吴奎的询问中年儒生在吴奎警惕的目光下,端起一旁的茶杯微微喝了一口然后才是缓缓说道:
“谁怜今日欲羊狂!”
此话一出吴奎心中立刻就是松了一口气,两个时辰之前他收到了一封密信,对方让他现在来到这陈记茶馆,他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具体是谁,但心中还是有所猜测,迟疑了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来这里和对方见面。
迟疑了片刻之后,吴奎还是有些不满的问道:
“这里人多眼杂,为什么约在这里见面?”
听到吴奎的询问,中年儒生微微一笑,手中折扇向下指了指一楼某个角落座椅说道:
“你知道谁最喜欢坐在那里吗···················”
吴奎闻言也是望了过去,只见那个角落座椅,坐着几个衣着体面大腹滚滚的中年人,他们正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茶,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见到这一幕吴奎皱了皱眉讲道:
“你想要说什么?”
感受着吴奎的不快,中年儒生稍稍有些无奈的说道:
“陈尚业已经被暴露了,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不过在这里你可以遇见你的目标!”
这话虽然简短但却是如同一道惊雷在吴奎心中炸响,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的中年儒生,中年儒生见此澹澹的讲道: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记得擦好你的屁股!”
说完中年儒生便是站起了身向着包房外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吴奎也是缓过神来说道:
“我怎么才能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