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你应该知道的,今天下午慕容玉良来找过我,他提出你我二人称病隐退,他就放弃向大帅参你我,他在被我拒绝负气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壮士断腕,弃车保帅了···················」
马金贵闻言一惊,犹豫了一下向孙秀全保证道;
「孙兄我什么都没说!」
听到马金贵的保证,孙秀全目光扫了他一眼,脸上表情有些似笑非笑,见孙秀全似乎不信自己,马金贵立刻就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还没有开口,孙秀全便是自顾自的讲道:
「房麟,刘维新,杨浩宇三个人的事情是我让人放风给慕容玉良的!」
此话一出马金贵心中顿时一惊,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孙兄,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孙秀全淡
淡的说道:
「马兄,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你觉得慕容玉良一个外人,为什么能够在咱们淮南吆五喝六,生杀予夺?」
此时马金贵这位淮南副布政使,思绪仍旧沉浸在孙秀全把他的计划,故意放风给慕容玉良这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中,所以他根本无法细想孙秀全问题中隐含的深意,只能是本能的开口回答道:
「慕容玉良他是叶大帅派来的布政使啊,而且她女儿慕容清舞嫁给了叶大帅,慕容玉良本人也深受叶大帅器重!」
孙秀全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马兄这种话说给别人听听算了,你我都很清楚慕容玉良在冀豫的功绩足以让他更上一层楼,成为六部尚书之一易京朝廷的阁老!」
「而他之所以来到咱们淮南,就是因为他在朝廷争斗中落败了,他来到咱们淮南说好听点叫平调说难听点就是被贬流放····················」
「慕容玉良这厮为什么着急推行的他所谓的狗屁改革?是像他说的那样为淮南的百姓好吗?」
「他的那套为国为民的说辞,骗骗三岁小孩子也就算了,谁不清楚他心中那点想法?」
「他这么着急的推行改革,无非就是想要尽快做出点成绩出来好在咱们淮南东山再起,然后争取回到易京去做他的尚书大人,大周阁老吗?他的心根本不在咱们淮南!」
听着孙秀全这一番直指关键的说辞,马金贵也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见此孙秀全则是继续说道:
「慕容玉良之所以敢如此强势,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叶大帅任命的布政使,背后有叶大帅给他撑腰!」
「但最关键的事情则在于,咱们这些淮南人心不齐,不能够心往一起放,有劲一起使,他慕容玉良正是利用了这么一点,才敢骑在咱们脖子上吆五喝六,作威作福!」
看着孙秀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马金贵更是有些摸不清孙秀全真正的意图,不过他并不喜欢孙秀全这样一番说教旋即也是开口道:
「孙兄你就直接说你为什么把计划故意走漏给慕容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