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龄告诉苏辰。

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是他私下建立的。

在这里他进行了大量令人发指的禁忌实验，犯下了滔天罪恶，一旦被曝光，他将成为全人类的公敌。

但他研究这些，为的依旧是全人类。

时代的发展，终究需要有人在暗处背负无法想象的罪恶，才能推动时代。

时代的发展说白了，就是用人命堆出来的。

他之所以没有为难苏辰，并且愿意回答苏辰三个问题。

也是因为苏辰是活着的人。

卫九龄生前为人类的发展而活，虽然极端，但不可否认的是，若惊悚世界的天还没有黑，他真的有可能引领一个全新的时代。

死后，他的初心不消，反而变的更加强烈。

他和苏辰一样，一直都在寻找诡异源头到底是什么。

仅存下来的执念和人性，也是卫九龄没有为难苏辰，并且愿意回答苏辰三个问题的原因。

毕竟，生前他所作的努力，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这个时代。

“原来如此。“苏辰点0.1了点头。

他甚至在卫九龄身上看到了张秋歌的影子。

此时张秋歌去了青铜石门背后的世界。

若是有一日他再次遇到张秋歌，苏辰相信，张秋歌的初心依旧不会发生改变。

有些人，活着时是传奇，死后依旧是传奇，就像是张秋歌、卫九龄。

第一个问题已经使用了。

现在苏辰只剩下两个提问的机会了。

他锁紧眉头，必须问出两个最有价值的问题。

卫九龄不会给他第四次提问的机会。

若惊悚世界天未黑，在卫九龄眼中，苏辰只是很好的实验品。

他在乎的不是个体，在乎的是集体。

就和石建林曾经说，牺牲少部分人，成就大部分人，这是时代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