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的品性之忠厚,非同一般。
姜长生微微一笑,心里对这个晚辈颇加赞赏。
栾平拉着姜长生的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姜久安前辈还在世吗?”
“我叫姜长生,我爷爷已经辞世了。”
听了姜长生的回答,栾平叹了口气。
矮个子男人站在一旁,目光微闪,道:“栾大师,既然你家来了贵客,要不我先走,我们有空再聊?”
他心底其实是做定了这笔生意,这是以退为进。
果然听了他的话,栾平笑道:“刘先生别急,我们这就谈,怎么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
说完,他对姜长生赔了个不是,打算让栾语诗先陪姜长生说说话,等他谈完生意再和姜长生叙旧。
“栾叔叔,你不用客气,你们谈你们的。”
姜长生笑了笑,目送栾平和刘姓男子走进北向正屋的大厅,迈步来到了栾语诗所在的凉亭中。
“你,喝茶吗?”
栾语诗酝酿了片刻,高冷的问道。
“好,谢谢。”
姜长生坐在凉椅上,对栾语诗微微点头道谢。
栾语诗撑起一把油纸伞,走出凉亭去泡茶,姜长生则遥遥的看向正屋大厅里面。
就见那个刘姓男子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姜长生仅看了一眼,便认出那是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玉壶春瓶。
这是一种金属工艺品,技艺在明代达到巅峰,因为盛行于景泰年间,又被称之为景泰蓝。
这个玉壶春瓶是明代年间的东西,而且应该是从古墓中挖出来的,因为除了那丝灵气以外,还有一些阴煞之气在上面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