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宫翼看了一眼对面的南宫坤、南宫桀等人,站起身来,笑道:“家主,桀老弟对家族的贡献确实比较大,但这个任务很重要,它背后所关联的因素我不便多说。仅是唐家小子殒命且至今未寻得尸身这一点,就比较严重了。所以……我认为事情要一码归一码。”
听到这里,南宫坤的眉间微微一皱。南宫桀更是头大,一时千愁万绪,已知祸事将近。
南宫翼却不管他们作何表情,接着说道:“家主,我同意副家主的意见。为儆效尤,可以责罚桀副总教去绵城武馆反省一段时间。至于唐家其他人,我想南宫冽兄弟是有办法解决的。”
此时,南宫坤面色平静,心里却一阵冷笑,这是想把我的心腹调离总部嘛,手段不错啊!
南宫桀更是一脸蛋疼慌张的样儿,可怜巴巴地望向南宫坤和自己的兄长。离开果城南宫家总部,就不能参与家族核心事宜。如果外放时间越久,他在各方面的损失就越大。
而且,绵城武道界的整体实力明显强过果城。他如果去了那里,不仅远离总部,还难以撑皮,与在果城扬威耀武的日子判若云泥。
此时,在他旁边的南宫冽却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了。南宫冽的心思哪是他的兄弟能够比拟的,他认为在这个时候,自己不表明态度就是最好的态度。
兄弟本是同母生,大难来临各自飞。人各有志,现实一点好似无错,就如人们在遇到危险时,往往选择明哲保身,不愿意去承担责任和作出某些牺牲。
须知,自助者天助之,助人者人助之。只有热心助人,才会赢得人助。自助是根本,人助往往是关键。个人的“自助价值”只有融合在“人助价值”之中,才能够得以发挥和实现。
南宫冽可不会这么想,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的才现实。只为趋利避害,只是小心眼较多的南宫冽看不了那么远。
作为南宫家分支家庭出身的兄弟俩,南宫冽一直表现得如履薄冰、中规中矩。南宫桀却不同,凡事以自身好恶为之,直来直去,往往遭人忌恨而四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