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没有意义的问题却如最锐利的一箭,把梁家几人仅存的一点自信心都戳穿了,还戳得破碎支离十不存一。
现在,大家完全信服了这位少年天才,不仅如此,都要把他当着能掐会算的任大师了。
梁子笙朝文武全才的梁瑾瑜示意了一下,后者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梁家的一些事情。
梁瑾瑜微笑道:“天翔,你说得对。梁天一是我们的前辈,我们秉承他的意志,不仅是行事作风,还是爱好兴趣。比如我们梁家的建设布局,还有我们可以对他直呼姓名,他都是喜欢和理解的。”
说完,他话锋一转道:“但是,从梁能康家主开始,梁家就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可能是这几十年受到的打压太多,也可能是梁家每况愈下的现实影响,他们想作出改变吧。”
“不过,从现在看来,他们改得太过了。不好的东西改得较少,好的东西反而改得太多。所以,梁家才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也慢慢有了利益相对立的两股力量。”
“这么继续下去,就不只是普通的观念争斗了,将要演变成派系之间你死我活的生死斗争。家族大院中的雕像只是不起眼的一个方面,大家早就把它遗忘了。”
“天翔,你真是不错,居然还留意到这个细节,这应该就是见微知著的能力吧。”
此时,梁子笙抬了下手,阻止了梁瑾瑜进一步的阐述。他客气地问道:“天翔,你今天邀请我们来,不是说有要紧的事吗?”
如果不是映天之前在天乐谷和对周家打劫等事情上的突出表现,凭着梁子笙们的身份地位,他们断不会听从一位少年的招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