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主梁能康已怒不可遏,冲上前来几个巴掌打得梁洪吉东倒西歪:“我说了多少次,梁家人再也不准和同兴堂沾染关系,你这个狗东西怎么就是不听?”
他始终不提扣押虞凤之事,可见在这位家主的心目中,分家人的生死似乎无足轻重。
从小到大,梁洪吉从来没有如此挨过打,更别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此时,他眼冒金星,已经丧失理智:“不是我啊!都是副家主为了迎合魏延虎才让我去的。”魏延虎不是别人,正是同兴堂的扛把子。
“嗯!这怎么说?”梁能康转过头去,盯着梁承燚问道。
梁承燚看着怒形于色的父亲,并不着急。他沉默了一会儿,冷静道:“父亲大人,我是想壮大梁家的实力,多一方帮助就多一条出路嘛。”
梁能康本想继续责问,但害怕在众人面前难以收场,便故作姿态厉声呵斥道:“你的想法虽然正确,但却忘了我们梁家的规矩。可再一,不可再二再三,你听明白了?”
“父亲,这是祖爷爷定下的规矩,怎么能这么算了?我们梁家以前因为同兴堂的原因,被打压得还不够吗?死的人还不多吗?”梁子笙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连珠炮似的质问家主。
场上众人一阵起哄,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表达了他们的心声。毕竟包括主家和分家在内的梁家武者中,因为同兴堂的原因死伤了不少人。
很明显,大家非常不满梁承燚违反家规的事情,也不赞成家主有意偏袒,想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梁能康转过头来,盯着梁子笙,嘴唇蠕动了几下,冷声道:“你就规矩了吗?自己想想以前和周家女人惹的祸事!”
“我有什么祸事?!以前的事情你还不清楚吗?我没有错!”梁子笙显然也生气了,以前周美琴之事是他的禁忌,那完全是biao子无情无义,自己错付了爱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