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鼎天这么大个人突然闯入,自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挑了挑眉,而后吐出一口烟雾。
顿时,那张妩媚妖娆的脸,在朦胧中更是艳丽不可方物。
同样,也邪气凛然,轻而易举挑逗起旁人不堪的妄念。
谢鼎天只觉呼吸一窒,然而床边那个陌生男人此刻实在是碍眼,种种一切都在不时提醒他这房间里刚才到底发生些什么。
进而暴怒在血管里乱窜,直到窜进小腹生出股无名的邪火。
偏偏那女人此刻还不知好歹地笑了起来:“你来晚了一步,鼎天。
“所以我决定对你略施小惩。
“你不再是这段时日里的唯一了。
“如何,对这个决定还满意么?”
三言两语让那火焰烧得更旺,像是又浇了油。
谢鼎天腮帮子咬得绑紧,怒火好像要实质性般从眼里迸发出来。
他死死盯着床边跪着的陌生男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再生啖其血肉。
却还是下意识不敢向床上的女人投去任何不敬的目光。
反应过来后,所有的怒火就又偃旗息鼓。
而恰好此时,女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幽幽传来。
“当然,我知道你从来都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对吧,我的乖乖狗?”
谢鼎天于是自怒火中惊醒,与女人深深的目光对上时,立刻低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玩物就要有身为玩物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