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莒国公唐俭得皇上三日后祭天的圣旨忙吩咐麾下准备祭天要用的各种物品,布置好天坛上的香桉和皇家与各大臣休息的场所。
三日之期到来,李世民在皇宫焚香沐浴之后率皇后、太子等妃嫔与众多皇子、皇女在禁军的簇拥下出皇宫往天坛出发,文武大臣紧随皇帝仪仗而行。
鼓乐喧天的仪仗里,早有长安百姓跟随祭天的队伍来到天坛,待得皇上与皇后在摆满牲畜与各种祭祀的供桌前率众跪下祭拜后,祭天仪式便进入高潮,但见到乐声妙妙、歌舞升平,各种献祭开始,初献、亚献、终献礼完毕,李世民率众祷告上天保佑大唐风调雨顺,民众安康。
众多百姓随皇上的祷告声起黑压压跪满天坛四周,脸上那对上天的挚诚直瞧得跪于众臣边沿的徐天腹诽不止。
“这,尽搞些没得卵用的东西,若是这样便能让得老天降下风调雨顺,那还要人类发展科学做什么,不如每年用这样的方式来几次岂不是更为简单。”
这话秦文远在心里说说也就罢了,如是被这些跪地的百姓们知道,任是他武功盖世也会被撕个粉碎。
祭天仪式在秦文远不以为然的心态里终是结束,扶着跪得有些发麻的双脚秦文远来到叔父徐世勣临时休息的帐篷里。
老管家徐清见是秦家唯一的少主进帐忙恭敬上前跪拜。
“老奴参见少爷!”
秦文远扶起这位上了年纪的老管家笑着说道。
“清伯无需多礼,叔父还在陪着皇上吗?清伯快帮我倒碗茶来,可是渴死我了。”
望着这浑不把任何事放在心里的秦家少主,秦清为主公欢喜的同时也对这不把下人看成下人的少主敬佩不已,试想想长安城有那家的公子能如少主这样平易近人,从不曾对下人颐指气使。
便在秦文远大碗喝茶之时徐世勣回到帐篷,见到侄儿惊奇问道。
“你小子怎么一人在此,大嫂与侄媳都没来参加祭天吗?”
“嗯、娘亲等我没让她们跟来,这乱糟糟的场合小子一人来就行了,何必让娘亲们跟着受累。”
“你这话可不得在外面乱说,当心被人去皇上那里参你一本。”
“无妨!反正小子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别人爱怎么地便怎么地吧。”
叔侄二人房中叙谈,徐世勣知道自己这个侄儿的脾性,绝不会因丢了那在别人眼里看着眼热的官儿而对朝廷有所不满,在他的眼里恐怕这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吧!
李世民结束祭天活动之后与民共乐,欣喜之余再不见秦文远的身影,心道这小子定是哪里偷懒找闲去了,刚才祭天之时他便见这小子躲得远远敷衍了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此时众臣散去休息还是未见这小子,双眼扫视人群却远远望见柴绍武与秦婉莹夫妻二人随长公主李秀宁与谯国公柴绍正往自家的帐篷行去。
李世民正欲唤人前往长公主的帐篷询问秦婉莹可否见着自己的弟弟,却见程处默、尉迟宝林与秦怀玉等一帮将门之子出现身前,遂唤住几个小子大声问道。
“你等可见过秦文远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