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大人不过是怕秦文远平定东北之地积功而被皇上重用罢了,何必又说得那么堂而皇之呢!”
一旁秦世勣先是忍不住反驳起来,现在秦家已有第三代嫡子,秦世勣对家族的发展早是心中发生巨大的变化,热切希望家族在侄儿的手里发扬光大,使之成为能与五姓七望相媲美的世家而光耀秦家门庭,那便是自己百年之后也能瞑目,而在侄儿现在渐显强势的成长过程中他必然要打起万分精神,再不能似以前那样不闻不问,任其侄儿与人发生冲突而不顾。
说罢此话,秦世勣接着又道。
“秦长青虽自治齐州军政却从无觊觎皇权之心,所求不过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又如何对大唐江山社稷不利,此乃长孙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嫉妒而使诽谤的无耻伎俩,实是无耻,再言秦文远任职辽西,短短时间便颇有建树,使其辽西军政同心同力,又如何不顾大局,难不成有敌来袭也放任不管便是你说的大局?真是岂有此理,似你这井底之蛙的眼光怎能知得鸿鹄之志,凭着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自私心理,贯会于朝堂上对别人使些谗言罢了!”
“秦世勣休得大言不惭,长孙大人所说并无什么不妥,且不说齐州已掌控秦长青之手形成独立于朝廷政令外管辖之事,便是秦文远于辽西数州短短时间便接连惹事,先是与臣服大唐的契丹、奚族、靺鞨、高丽国发生数次冲突,其后重伤古北口守军将领屈通,击杀幽州都督府侍卫等恶行,岂是顾大局之人所为吗?”
萧瑀一旁见秦世勣,将长孙无忌说得脸红筋胀也是出言大声说道,这厮刚刚说完正显得有些气愤填膺的模样之时,却不料殿堂上响起不合时宜的讥讽笑声。
“嘿、嘿、嘿!”
笑声过后,但见程咬金大赤赤向着萧瑀说道。
“真是让老夫开了眼了,何时我大唐男儿击杀来犯之敌便成了不顾大局,能说出此等话语之人,还要不要那张逼脸!”
说完此话,程咬金再是对李世民嬉笑而言。
“皇上啊!以后如是有外族势力袭击我大唐之时,微臣奏请皇上使萧大人此等贯会讲大局的高人出战,仅仅凭着给人讲大局想必就能将敌军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犯境,此等说唱间使敌灰飞烟灭的功夫臣等武夫自愧弗如,唯萧大人马首是瞻我等也学学靠嘴退敌的秘法。”
这厮嬉笑打趣的言语顿惹得殿里众将“哈哈”大笑不止,皆用鄙夷的眼光望向萧瑀。
尉迟敬德听得程咬金所说也是起身凑趣起来。
“俺说你程老鬼真是孤陋寡闻,某家幼时便知佛门有说教的无上神功,想这萧老匹夫诚心向佛,定是深得佛门青睐将此神功传授,我等武夫可将刀枪收起,马放南山,今后如是外族入侵我等便随萧大人出征,遇敌之时自是口中念念有词,想必退敌便是话下数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