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之师、仁义之师啊!”
这却是昨夜秦文远早就安排妥当,黎明未到数百亲卫便埋锅造饭,补充粮草,蒙蒙的微光里刚显现出道路的轮廓时数百人便翻身上马,一路往“古北口”关隘而去。
午时、数百人已至关隘之前,数十面绣着大唐和“徐”字的旌旗下秦文远端坐马背,在数员小将的簇拥下率军往关隘门楼前进。
关隘门楼上的唐军早是发现这数百人的队伍,门楼守军速禀报守关将领薛仁贵得知,薛仁贵得报急忙披挂衣甲上得门楼,见得是秦文远率队欲通关进入幽州境地,心系师父大仇未报这厮便欲找些借口为难徐天,竟于城楼上喝令守关军士弯弓搭箭,自己立于门楼正中的城墙上大声喝道。
“你等可有通关令牌或是兵部调派的敕令,否则便速速退去!”
“哟呵!这厮什么时候敢与爷们这样嚣张,充尼玛什么大头蒜,你是眼瞎还是不识字,没看见爷们打着的大唐军旗吗?”
程处默听得薛仁贵喝声,先是于城楼下便大骂起来,竟是不将那厮放在眼里。
秦文远懒得搭理薛仁贵,谅他不敢喝令城楼守军放箭,传令亲卫等做好戒备准备过关,凡遇有阻截可击杀了事。
被程处默骂过的薛仁贵此时兀自于门楼上大怒不止,然、便是他如何愤怒可不敢传令兵士放箭阻截徐军,对秦文远他可是了解甚深,如是惹得这位爷火起,便是捅漏天也不补,如是发生兵士的伤亡事件,自己还得被上官追究。
还是自己力量太过薄弱,虽空有满身武艺却也不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师父的大仇不知何时方能得报。
“唉!”
一声不甘的叹气自薛仁贵嘴里呼出,望着已经入关的秦军数百人队伍,这厮为在军士前挽回些面子,竟自下楼上马赶至秦文远马前,手执“方天画戟”当着城楼上下的守军再是说道。
“秦文远!薛某与你杀师大仇不共戴天,今日我等仇人相见,择日不如撞日,可敢与薛某不论生死大战一场。”
秦文远勒马,斜眼蔑视薛仁贵正待说些什么,旁边却有周仓大声斥责而道。
“你是什么东西,上官面前竟敢如此嚣张,还不下马跪拜,难不成想要造反吗?”
听得周仓呵斥,薛仁贵眼中火焰燃烧,再是大声而道。
“此乃薛某与秦文远私仇,你等最好不要插手,薛某也不是好欺负的,你等如是不服那便用兵器说话!”
周仓也是火爆,欲使兵器与薛仁贵较量一番,却听得秦文远大喝道。
“退下!”
待得周仓归于身侧,秦文远手指薛仁贵大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