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澳兹瞥了他一眼。
巴纳姆开着车,不方便比划,只好含湖地说道:“我是说,男人保护女人不是应该的吗……”
“旧时代的女人,远比现代的颓废青年有气魄和傲骨。”
李澳兹批评道:
“而且,她是一个独立坚强的女性,我相信她可以自己走出阴霾,你也是,不要因为性别的问题就把人看扁了。”
巴纳姆想反驳这种言论,但他一想到李澳兹的出身,便也不再争执。
倒不如说,明明面前这个男人是被霜镀的女人赶出去的,却还能保持正常的平权观念,李澳兹的格局和思想境界可比他高多了。
李澳兹也不去过分教导,巴纳姆属于大器晚成的类型,架构师是精艺系‘魔生机架’中唯一指定大爹,核心的知识之一是哲学思想,境界不够,别想当架构师。
这东西谁也帮不了,巴纳姆只能靠自己积累和历练,扩宽眼界,然后不断积淀、反思、感悟。
说是这么说,但李澳兹看到后排的‘新娘’出神地望着窗外,试图寻找到和她同一时代的痕迹时,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来秋冉的身影。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秋冉要死,明明只要再等等,就可以获救了,她却义无反顾地点燃自己,踏入伪人的火场。
但现在,李澳兹理解了一些。
对于秋冉来说,或许是有什么事情,确实比死亡更可怕,就好像亚莉克希亚小姐此刻这般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