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有用吗?”
巴尔科蒙非常纯粹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语,他扛着法杖,就好像古代的骑士扛着关刀,完全是发自内心地困惑:
“明知道对方比自己弱,不会威胁自己,却还是悍然出手,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但是明知道对方比自己强,绝对不可能战胜,却迎头直上,就算输了,也会被称赞勇士。”
“巴布卢什卡总督,请问:胜利有用吗?”
巴尔科蒙言语间仿佛没有任何逻辑,他的思维扭曲混沌,声音从前后左右上下四面八方传递而来:
“胜利毫无意义,只有此刻的战斗,才是真正存在的。”
他浑身的魔力灵光若有实质,向外喷涌而出,形成奇诡惊悚的扭曲触须。
只是听他如此呓语道:
“活着回来的战士,是对战斗的亵渎啊……”
亵渎?
亵渎……
亵渎!!!
这句话中充斥着各种各样无数的情绪,变换自在,扭曲交织,或喜或悲,同怒共怨,交杂万千的情绪让整个河系为之动荡。
“你妈的……”
巴布卢什卡急速后退,望着巴尔科蒙的身躯上迸发出骇人的能量洪流,心中一沉:
“这疯子进入‘诅咒模式’了!”
卡帕阶本来就不是这层宇宙应该承担的力量,越是在道途上攀登,越无法脱离对源渊的亲昵和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