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李澳兹:
“如果这里还有你说的那些厄煞感染者,你就带他们离开,我来殿后。”
李澳兹诧异:
“出生于霜镀……你居然有这种觉悟?”
李澳兹只是浅浅跟他解释过一句厄煞感染者的事情,没想到杜泽辛居然记在心里。
“正因为我的祖国是霜镀,她才更需要这样的觉悟。”
杜泽辛反过来说道:
“霜镀的男人已经承受了女人的剥削和歧视——既然如此,那就不应该让剥削和歧视蔓延到别人身上,否则的话,我们和那些祸害国家的虫豸有什么区别?”
李澳兹看了他一眼:
“教授不知道还有什么武器,也许接下来,我们面对的是远比茁壮者,衰朽者加起来更加恐怖的生化体,也可能是无以数计的生化士兵,更多的厄煞武装,我提示你一下——这可不一定能做得到全身而退,你要做好舍弃某些东西的心理准备。”
“不要问能不能,这场战斗,该不该打?”
杜泽辛用他的话反问道。
李澳兹深深吸了口气,晃了晃脖子,他逐渐适应了这具苍老的身体,注入血管的药物全部生效。
“该打。”
“那还用解释吗?打他妈的!”
李澳兹和杜泽辛相对视一眼,默契地抬起拳头击了一拳,随后他们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着前方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