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利奥兹不在其中,对吧?”太子道:“我承认你说的不似假话,但你还是不愿意出让利奥兹……这话不太合适,不能叫出让,你甚至不想出卖利奥兹的信息。”
“您可以这么理解。”
帝亚兰说:
“我们是同学,是朋友,甚至可以是更亲近的关系,但并非你想的那样是秘密恋人——总的来说,他对我有恩,我对他有报恩之心,仅此而已。”
“你这划清界限的方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贪官呢。”
米斯妥芬调侃了一句:
“帝亚兰总理,你倒也不必太紧张,帝邦虽然热衷于征战,但还不至于难为一个女人。”
帝亚兰道:
“太子殿下,你这句话放在霜镀,是会被判歧视女性罪的。”
“你凭什么假定我的性别?”
太子微微一笑:
“省省吧,我们叙事文明比你们想象的包容、文明的多,霸权是我们无可奈何的生存方式,但只有生存下来的人才配谈教育和文明,思想才能更多元——不是吗?”
他看了一眼秘书辛西娅:
“你出去一下,我们谈点私事。”
辛西娅看向帝亚兰:“总理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