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灿笑回身入座,耶律柳烟拿个空茶杯,酌了一杯茶端放在杨再兴面前,道:“杨大哥请喝茶。”
杨再兴也不客气,拿起茶杯,缓慢啜吸一囗,抿抿嘴唇道:“味纯清绵,甘香色柔,滋津润喉,好茶,上乘佳品!”
耶律柳烟吃吃笑道:“真看不岀杨大哥不但叱咤疆场,还是个品茗的好手。”
杨再兴似笑非笑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朝夕与岳大哥等共饮一杯,偷学来的,岳大哥还常责备我们牛马之饮呢。”
宇文煜笑道:“杨将军听你这么说,岳元帅是个仁父慈兄。”
杨再兴低声哼道:“别看岳大哥往日对将士关怀备至,打起仗来,比谁都凶近乎惨酷无情!”
宇文煜道:“这就是让金军闻风丧胆的“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钢铁严明军纪素质!”
杨再兴语气铮铮道:“故而每一个岳家军成员,都痛恨金鞑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