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一省,笑道:“老爹别误会,小可只是为病重的朋友担心而已。”心里暗自为买买提老爹,洞穿人心的眼力所折服。
买买提老爹吁口气,道:“余公子人生祸福难卜,生死在天,有些事情你急不来,淡然看待吧。”他隐隐察觉到,眼前这位余公子是位有“故事”之人,至于他是什么身份什么人,买买提老爹一时不好下结论。
宇文煜不想多说不相关的话,便问道:“老爹,小可与你们镖队搭伙去天山的旅费多少?”
买买提老爹又再一次认真瞧宇文煜几眼,见他太阳穴鼓鼓,腰间佩带镶珠嵌玉古色古香宝剑,举手投足端庄沉稳,于此足以证明他岀身名门望族或身怀绝技行客,便道:“余公子此去天山路途漫长,边关重镇要塞收费颇高,来回旅费需要五俩银子。。。。。。但老爹喜欢你又是老萨头介绍的,就收你三俩银子当生活费用开支吧。”
声犹未落,站在一旁的小伙子,不甘心顿足道:“师父太便宜了,沿途马贼盗匪时常岀没,我们走镖商队都是刀尖上舔血,脑袋别在腰帶上的行当,你。。。。。。。”后面的话尚未说岀口,:“咳咳。”蓦地传来买买提老爹二个沉沉的咳嗽声给打断。
那小伙子立即敛声闭口,一脸疑惑望着师父。
买买提老爹不露声色,把手上二包茶叶递过去,道:“博格腾,你替师父把二包茶叶送到厨房里去给你师娘,叫她多烧点水,把一包茶叶全放进去,用水囊盛好,明天大伙赶路有茶水喝。”表面拿茶叶去厨房,实则支开他,此地没他说话的份。
那名小伙子自明师父之意,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拿过二包茶叶,悻悻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