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白眼鼠”老癞盯着楚行天肩膀上吞吃树果的鼠辈,撇撇嘴道。
“吱吱!”
老癞无视鼠辈的抗议,又将目光递给楚行天,吐了口唾沫问道:“屁娃子,叫啥呢?”
楚行天沉默了一下,刚刚开口:“楚……”
“哦,楚屁!”老癞嘿嘿笑道,他肩上的鹦鹉也笑。
“楚屁……楚屁……”
楚行天张了张嘴,心里却呼出一口气,他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或者说活了这么大的老骨头知道该说什么,这样即使再次相遇或者听到什么消息也可以装作不认识,亦不会引来杀身之祸,楚行天心想。
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楚行天想到,这说明老癞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毕竟要是不留后患的话那么叫什么也无所谓,不过他还是不敢让鼠辈离开他太远,这是他翻脸的底气
和鼠辈在一起的话老癞就不会释放那种头皮发麻的爆炸火焰,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楚行天相信自己的近战能力,如果老癞是灵使的话。
为什么不确定呢?因为那个死老爹从来不细说修炼之事,只是言语表达厌恶,就算我再三追问,他也只是浅浅的说灵使近战是渣渣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可有多渣我特么又不知道……楚行天郁闷的想到,心里有些气恼,哼,如果这次可以活着回去一定要找那老兔油子给出个解释。
如果是灵师,那为何会有那种突如其来的火焰,那老头儿前面也说什么没签订契约,只是有灵印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
楚行天知道的只是灵师不能签订契约,而灵使正因为与灵兽签订契约后才称为灵使,所以那老头应该是灵师?
但敌人的话怎么能信呢?况且那老头身边有两只灵兽,所以他在鼠辈靠近的时候进行了试探,他问的是“你家主人……”那只老鼠丝毫没有露出不满、嫌弃或者厌恶的神情,反而理所当然。
正因如此,楚行天才断定这老头儿大概率是灵使,所以他才要靠得近一些,他大概率是近战渣渣,大概率已经值得去赌了,楚行天心想。
因为他逃不掉,远距离又只能是活靶子,只有近战才能博得生机,“扑腾……扑腾……”楚行天摸了摸胸口,心跳有些快了。
老癞一瘸一拐的领着楚行天走出垃圾场,路上一直和两肩子上的狗子跟鼠辈骂骂咧咧
“不是我……不是我……”
“吱吱!”
“放屁,大爷我都没吃,难道是鬼吃的!”
说着一个六芒星阵从老癞脚底生成,那六芒星彼此紧紧相连,向外散发出点点银辉,显得十分高贵和神秘,不一会儿,眼前同样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六芒星阵,只是比老赖脚下的要大了一些,楚行天眼神锐利,警惕了起来。
一阵白光闪过,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身高和身长同样两米的生物,一身足以淹没手掌的鬃毛,通体咖啡色和棕色相互交接,四蹄宽大形实,且呈土壤泥色,最明显的是它的尾巴,竟然有身体一半粗长,说粗长又些不太合适,用绒长来形容可能差不多,因为那尾巴一直翘起,像没有重量似的随风摇摆,上面毛茸茸且蓬松,好像风一吹就如蓬飞的蒲公英,随意飘散。
“唉呀!艹!原来是在你这儿,跑得快,解释一下嘴里的蒜味是怎么回事?”老癞熟练的用袖口擦拭掉跑得快嘴上的口水,骂到。
楚行天也来到这灵兽的正面,眼皮又惊奇一跳,本来老癞召唤出的六芒星阵就已经很惊奇了,他就算没见过灵使的召唤仪式也能猜出个大概,同时在庆幸赌对了的同时,心里又沉了沉,光是本来就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了一只未知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