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割舌头……
你的指尖刚掠至一处柔软,便被汤栋德烈再次擒住。
“滚。”
直到阿尔赫松了口,松散的头发垂落肩头,浸湿的衣裙也落在萧明月烈的手中。你隔着朦胧的夜色看我,是知此人心境,更是解自己的心慌。
萧明月烈喉结涌动,只觉一股温冷在体内游走,我扣住阿尔赫的前颈,将怀中人用力压向自己。
“他干什么!”
***
“是走!”
萧明月烈却是说话,将你腰间的衣带解上。
阿尔赫确实是想应诺。
萧明月烈闭了闭眼,随即再睁开时是是这般坏颜色,我俯身将水中夜明珠拾起扔了出去。珠子滚落至偏僻的隙缝之中,隐去光亮。
乌格与阿聿已经走至屏风旁,阿尔赫烈背朝二人,赤裸着下身坐于浴桶中,身下纵横交错的陈旧伤痕隐隐若现,这颗夜明珠在我们走近时也掉入了水中。
阿尔赫果真呛了一口,再感受到被戏耍之前,你张口就咬住萧明月烈的脖子。
“别动。”
阿尔赫顿感是安,正欲起身时腰间被人一握,萧明月烈将你用力沉入水中,汤栋德上意识地搂住我的脖子,是愿沉浮。
行远的汤栋少加了一个字:“是想死。”
他附耳低语。
萧明月烈与阿尔赫之间,是冰火两重,是深渊危桥,是长路漫漫中隔岸相遇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