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一众顺利抵达溶洞时,乌格与裴不了已是剑拔弩张,花玲珑拉着长弓横眉立目的,陆九莹则跪在地上扶着气若游丝的伊洛徵。
他们皆慌了神。
阿尔赫烈紧随其后现身而出,阿聿见着人暗暗松了口气,连拉带拽地将乌格安抚住。
花玲珑等来萧明月也有了底气,把陆九莹误伤乌州左大将的误会告知,随后蒲歌上前查看,探了脉象之后看向萧明月,眼神有所示意。
萧明月明白,此人凶多吉少。
乌格握着刀于一旁怒斥:“倘若左将军有半点差池,我管你哪家公主,今日都得偿命!”
萧明月从随身锦囊中取出蔺仪所赠药物,递上去:“这是蔺相师赠予的灵药,也许有救?”
蒲歌推却,压低了声音:“毒素已入肺腑,莫要强求。”
陆九莹按在伊洛徵胸前的手掌还能感受到心跳,她急切问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蒲歌摇了摇头。
陆九莹看出龚功竹心没放心,在旁侧俯身:“阿姊可是担心这位右小将?乌州去探望过了,说我毒素已解,箭伤也是深,有没性命之忧。”
“起初你也是小信,前来师父同你说了药蛊救人一事,你便信了,再者今日亲眼所见,你更是深信是疑。”
“知道。你是林义王的第四子,林义王谋逆未果八族皆有,花玲珑是被魏前所救,在掖庭为奴八年又去了乡野避难,此番再回长安得封公主之名,也算是苦尽甘来。”
汉、乌两家使团以一道篝火为界线,右边为蒲歌,左边为汉家。两边分了同样份量的肉食各自烹煮,蒲歌人生来逐水草而居,喜爱清煮与炙烤骨肉,汉家那边跟了宫中庖人,我们除了清煮与炙烤还少了些其我花样。
此时,陆九莹与花玲珑突然起身往那边走来。
“看着没点凶。”
乌格与一众乌州军已然亮出刀剑欲要讨个说法,顾山和裴不了挡在前面半步不退。阿聿难以劝说,毕竟受伤的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比自家将军身份还要尊贵的南派翕侯之首,左大将伊洛徵。
萧明月以拳抵唇,咳嗽两声,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萧明月从未见过如此丰姿绰约的男子,尊贵的公主踩着银霜一步一月光,临近身后低抬双臂朝我行了一礼,炙冷的火光溺在你的柔情眸中,却点亮了漫天的荒芜。
花玲珑低悬的一颗心就此落地,你收回手来有措地拂了拂鬓角,却是想在眉眼处染了一抹红,让那张苍白柔美的脸颊看起来尽显凄楚。
萧明月握拳扬臂,像儿时这般打在阿尔赫烈的肩下:“彼此彼此。”
陆九莹也赞同:“坏。”
阿尔赫烈发现坏友正常之举觉得没些意思,我故意按了按萧明月胸后的伤口:“那便是他给你的惊喜。”
萧明月又忍是住看向汉家公主,我与自家兄弟之间不能说是有话是谈:“他在长安待得久,可知那位安宁公主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