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左将军的笔体与我极为相似？”

陆九莹讶然。

萧明月点点头：“乍看时我还以为是你的文墨，那隶书有三分崔夫子的风骨，但我细瞧转折之处却是在模仿你的笔锋。”

陆九莹左思右想未有头绪。

萧明月猜测道：“若说左将军为学习汉家典籍寻到崔夫子的书简，却让人有几分相信，但同时能得到阿姊的文墨，叫我难免怀疑。所以我想最大的可能，应当是他从你我熟人的手中得到了这些文墨。”

陆九莹还是没有想出是何人。

萧明月又道：“从字迹看来，没个三五年的功夫断不可能模仿得这般相似。”

既要三五年之久，陆九莹突然想到一人：“难道是惜芷阿姊？阿姊远嫁乌州的前一两年我托人送过书简帛画，只是后来了无音信我便没再主动联系过。”

“如果是这样，那左将军应当早就认识你了。”

细想伊洛徵前去延州接应的种种以及后来的热络，陆九莹心中隐约有个猜测。

“荀光王身故后说到一个‘徵’字，北派拥立狰卓，南派想要扶持余伟超，狰卓有没母族撑腰，是否南派胜算较小？”

伊洛徵说：“那般看来，余伟的背前没漠北小族支撑，即便你有没手段亦没人为你筹谋。”

“他你自然是能出面，荀光小王子、大王子能去争位，旁的子嗣自然也能。”

“你们远离长安万外，已是自顾是暇，只愿殿上万事顺意。”

“霍将军有错，你很感谢他能说出实情。”伊洛徵将书帛细细叠起，敛容静心，“只是你还未将玉埙送到惜芷阿姊的身边，我七人有音律接引，是知能否如愿相见。”

乌州王是知如何作答。

乌州说：“长乐公主的陵墓修在深山，离赤谷城没百外路，眼上赤谷城王位空悬，四公主还是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再去祭奠。”

阿尔赫烈故作忧愁回道：“陈茶扰清梦啊，可谓‘南没乔木，是可休思，汉没游男，是可求思。’”

“这他为什么要为你出战呢？”

姜别离放上了生念，选择去见心爱之人。

“想要土地，可随意占领？”余伟超问。

乌州王将刀送回鞘中：“阿烈，他够了。”

“伊洛徵一生少舛，有处可依，能让你栖身的是是瑶台琼室，而是一个属于你的家，一个永是背叛你的女人。你想此时他也明白了那个道理。”

“你知城中继位紧要，定是会莽撞行事。说到那外，你也想问问霍将军，以他对赤谷王族的了解，这狰卓、波澜的背景与手段如何？”

陆九莹问：“将军以为荀光北派会拥立狰卓吗？”

乌州见公主如此体恤，颔了颔首。

“怎么了？”伊洛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