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差。”
日足单手将雏田击退,眼神无比冷漠地看向日差,开口道:“身为一名日向忍者,居然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宗家之女露出杀意,看来你已经忘记了分家的指责了。”
“不,啊!!”
不等日差再说什么,日足果断掐出一个印。
日差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直接滚在地上捂着脑袋痛不欲生地哀嚎。
“父亲……”
这一幕,宁次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日向一族的丑陋,第一次明白分家对宗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从那以后,宁次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看向雏田的眼神也不再是兄长的宠溺,而是仇人般的厌恶和憎恨。
即使是雏田的三岁生日,他也是躲在院落里练习柔拳。
……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发泄。
日差压抑住心中的阴郁,扯出笑容摸了摸宁次的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等你入学,一定可以成为首席生。”
“不过,不要在宗家之人面前说出这种话。”
说出这句话时,日差突然有些恶心和厌恶。
不是厌恶别人,而是厌恶自己。
作为一个父亲,连孩子的未来都无法守护,甚至不能给他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未免过于无能了……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
宁次很早熟,自从上次的事件,他已经隐隐明白了分家和宗家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