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要按照吗？”那名动手术的人问道。

小武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说道，“装”

手术医生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然后惨叫声再度响起，最终小武的双手都被装上了致命的武器。

“你的下一步要干什么？”医生问道。

“复仇。”小武说道。

“有志向。”医生赞许道。接着他继续问，“向谁复仇？”

“老虎，还有杀害师傅的哪个人。”小武答道。

“你知道老虎的大本营在哪里，知道杀死你师傅的是什么人吗？你知道让你前半生过得如此悲凉的真正凶手是谁吗？”医生继续问道。

小武的眼中露出了迷茫。他说道，”我会去查的。”

“不用查了，我告诉你。那群老虎是野兽之神名下十三王之一的虎王的部下，他们定居在智械城郊外的虎平山上，他们会猎食一切比它们弱小的生物。”

“杀死你师傅的是反复之神的信徒，就因为他小时候杀过一个人，所以他每天都要杀一个人，不为别的就因为要每天都要与前一天一样。而你的师傅没有做错任何事。”

“而让你如此悲惨的幕后凶手那就是神。”说到此。医生停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自己的措辞。然后他继续说道。

“没有一个神是好东西，所有人都痛苦都是由神创造的。野兽之神弱肉强食，反复之神无情可笑，正义总是珊珊来迟，馈赠早已不见踪影，技巧信徒懦弱避世，其余的神也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要复仇的对象不是什么老虎信徒，它们只是消耗品，能被神随手丢弃的弃子。你真正的复仇对象是野兽之神，反复之神，甚至是技艺之神。”

医生的眼镜死死盯着小武。小武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比他更加强烈的怒火。小武不明白还有什么事会比家破人亡还要悲场。

他只回应了句。“没错，他们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