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还是外面吧。”
沈三摆了摆手。
从怡红楼走了出去,这里面的味道实在是浓郁,让沈三喘不过气来。
而且现在的这些红倌,别看白天一个个的立着牌坊,但到了晚上有人留宿以后,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花柳病可是很早就有了的。
再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句话,倒也不全是沈三对凌秋君的安慰,而是事实,有凌秋君珠玉在前,他自然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
老五见沈三出去,也连忙追了出去。
“老五,看来你在这怡红楼里面过得很滋润啊?”
“不过这里面一日千金的,你从山上带下来的那点银子,够吗?”
沈三对着老五问道。
“大……三爷说笑了。”
“那肯定是不够的,不瞒三爷您,兄弟我还有一个绝招,就是会赌,每日跟这怡红楼掌柜的赌上一把,这银子就来了。”
“我最近也正在做个套,准备拿他一下,到时候顺利的话,这怡红楼就是我们的了!”
老五笑嘻嘻的对着沈三说道。
“哦?”
“你的赌术竟然这么高明?”
沈三有些吃惊。
之前以为这老五只会溜须拍马,没想到,也是个技术人才。
“我小的时候,爹娘死的早,被一个独臂老头收留,收了我当徒弟,一路行走江湖,坑蒙拐骗的勉强能够混口饭吃。”
“我师父也算是个老赌徒了,不过在一次掐骰的时候,被砍断了手臂,自此以后就收了赌,那些年倒是教给我不少招数,但却一再告诫我不能赌。”
“后来被仇人追上,挡着我的面被扒了皮,我虽然身负不少赌术,以后倒也很少专干这个,我算是怕了。”
老五挠了挠头,对着沈三说道。
“看不出来啊,你老五还有这等奇特的经历。”
“不过这年头,赌局里面还兴扒皮?”
沈三有些诧异,之前听说出老千被抓,顶多也是砍手指什么的,难道大乾的风俗是直接断臂扒皮?
这有点狠啊!
“哪能!”
“我师父那老东西,在临走的时候为了报复那人,一把火把人赌场撩了,这才被一路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