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记性倒是不错,但就像我说的那样——或许你和小郁的关系很纯粹,但我和柴思畴并非如此。」李问渠压低了声音道,而随着她的说话间,围捕贺难的人们也压了上来:「虽说是后知后觉,但你能想到这么多也的确算是聪明了,但让我来评价的话……也就仅此而已了。」
李问渠的想法没错,她的确对柴思畴有些好感——虽然两边儿算一下辈分亲缘的话自己应该算他的小姑,但无论是柴还是李,都不会为了一时的情感而做出不符合理性的抉择,李问渠能够同意柴思畴的联盟邀请当然也有她自己的算盘在。而贺难的所为在她看来不过是小孩子在过家家,诚然能靠着不俗的智计有些作为,但其本性还是太幼稚了——把显摆自己的小脑筋放在第一位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然,大师姐错就错在,她不该说出那四个字,导致贺难再也演不下去了。
哪四个字?
「仅此而已。」
贺难就是要显摆,而且他的显摆从来都不允许别人打脸!
妈的,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用让决战提前爆发了。」贺难指的当然是李问渠今夜没有把无衣牵扯进来这件事,至于李问渠带来要抓住自己的这些人,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过。
「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师姐杏眼圆瞪,一股不祥预感油然而
生——不,不是预感,而是这一切都在贺难那该死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