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学习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有点儿困难,估计还得有一段日子才行。」哪怕是四下无人,左丘槐也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说实话,能把这事做到这种程度——你甚至让我觉得有点恐怖。但至少证明了我没跟错人。」
面对左丘槐这夸张的赞美,关凌霄呵呵一笑,而左丘槐则继续道:「那我出发之后,里面的这家伙怎么处理?」
「不需要怎么处理,一切照旧就是了。」关凌霄顿了顿:「我需要一面旗帜,而他刚好可以作为一面旗帜。」
关凌霄当然不是要把柴思畴的皮囊挂在旗杆上,说实话这事儿有点太猎奇恶心了,他需要的是柴思畴以及无衣作为一个象征。
…………
尽管从海士魁等人灰头土脸地回来时就能有所预料,但真正得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掳走时的无衣门主还是差一点儿就当场昏倒。
这不能怪老头儿心理素质忒差,实在是柴思畴的意义太过重大,抛去他是独生子不提,那可是柴家倾尽几代人才培养出来的紫府朝垣的命星!柴思畴的叔伯此刻也都与无衣门主想法相同,有人当即便大叫一声吐血昏迷。
「怎么会这样?我儿不是说准备的十分齐全么?」毕竟是门主,这种情况多少还是保留了自己的风度,哪怕再愤怒也不能拿晚辈撒气:「快把情况与我详细道来!」
即便长话短说,但也难以简述,在海士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倾诉于无衣门内之后,门主的脸色也难看了许多——儿子是必须得搭救回来的,但如果只是一个泰平镖局那自然好说,但这镖局究竟有何等魔力,居然连新晋的武林盟主都被他们请动?
「那个泰平镖局的长女,与武林盟主的未婚妻同属广寒宫,交情匪浅,想来正是出于这种缘故他才出手吧!」犹豫之下,海士魁也道明了自己调查出来的结果,然而说到这儿又不得不提起李问渠——在仓皇逃回的路上,海士魁便分析过李问渠是否是对方抛出来引少主上钩的诱饵,否则很难解释那姐妹三人怎会同时掺杂在这件事当中,只是这结论并非自己该做的,便还是向门主禀明让他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