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这种尴尬的场面,贺难拍着大腿嘲笑道:「就像你没踩死这只老鼠一样,你也错过了杀掉我最好的机会……虽然我可能也活不太长,但八成还是比你要赖在人世间久一点儿的。」
「看来你还真是喜欢找死啊……」伍岳心捏紧了拳头,一股无名火儿却无处发泄——刚说出口的话就被打脸确实有些尴尬,但这该不会成为某种预兆吧?
「不久之前我的一个对手的惨痛经历告诉我,不要去相信什么征兆谶纬,否则迟早会变得和他一样,既然我还没玩够,所以你也别让我太无趣了啊!」贺难呲着牙怪笑,难辨他究竟是伪是真:「或许等到你再回来见我的时候,就能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
没有人能在贺难的敌意之下产生愉悦感,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伍岳心困扰起来
,丝毫没有胜利的感觉——若是只看二人此刻的状况,贺难趾高气扬的哪有什么落魄的样子?反观伍岳心那惴惴不安的心理活动才更像一个阶下囚。
说到底,都是那只该死不死的老鼠害的。
「门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尚苇衣扭着腰款款走来,把双手搭在了伍岳心的肩膀上。
伍岳心轻轻点头,对于刚才那只小鼠的逃生还是久久不能释怀——他在思索贺难究竟会有什么脱身之法才会那么嚣张。
「曹栋没去忆儿那里,也不知道究竟跑哪儿去了。不过我得提醒你,忆儿那边儿就快要绷不住了,再把她扔在外面,她迟早要怀疑到咱们头上来。」尚苇衣知道伍岳心的身体不好,尤其是这些年来的久坐让他的肩颈有着很严重的问题,哪怕用药物辅助调理也时而酸痛不止,所以也养成了帮他按摩的习惯:「如果门内的问
题你都摆平了的话,那就让她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