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把陈风平的行为必须成打麻将,那他现在就是当着易家兄弟的面儿把自己的杠牌给拆了——陈风平无疑是“会打牌”的人,他不会毫无目的,所以他究竟要干什么?
“易可贺、易可喜,你们二位可别辜负我的一番‘苦心’啊……”
…………
说到猝不及防,临宁县里倒是也有一个家伙经历了一场贸然来访。
“贺难贤弟,现在该是你回报为兄的时候了。”关凌霄端端正正地坐在小圆桌前,抱着双臂看向了那个不正常的少年。
贺难上身只披了件单衣,手里还攥着半根黄瓜:“关兄……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做了什么值得我回报的事情呢?“
他可不是在装傻,而是要逼关凌霄把他做过的事情亲口说出来。
“我还以为当朝御史教出来的弟子不至于用这么赖皮的手段呢……”关凌霄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关某也认识一个和山河府里出来的人物,堪称光明磊落。”
“哦?这么快就把我的底儿都查清了?”贺难故作吃惊道,然后脸色一变从床上跳起来:“别废话,你也别激我——他们爱谁是山河府的光明磊落谁就是,我是山河府的寡廉鲜耻。”
关凌霄看着贺难激动的神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那你就当我托你办件事儿好了。”
“这就对了嘛……”贺难佯装得意地笑着:“一码归一码事,我办事,你放心。”
“你知道我要找你做什么。”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
关凌霄后知后觉地脊背一凉,上一回见面,他好像没对贺难透露出什么。